白白是只猫

执笔画惊鸿。
初心而已。

【风餐露苏】谁说我身娇体弱3

*卢凌风×苏无名

*民国AU,如姐妹们所见想开个稍微长一点的文,没有大纲,激情胡写

*OOC是我的,他们是真的,文笔差求轻喷

*呜呜呜呜呜对手指碎碎念:最近两篇文的数据都好惨淡……求点赞求评论


如血的茶水看的人心惊,卢凌风伸手打翻,却见一柄利剑向着苏无名面门而去,他急忙飞刀救下,又看到不远处刘氏兄弟三人阴恻恻笑着,刚要抬手就被连绵不绝的雨浇了满头。


他手中拿着一副画卷,依稀可辨张萱笔触,却被雨水染花。他四下环顾冲进一个茅屋避雨,只见一只巨鼍盘踞榻上,张口吐出一朵妖冶的人面花。


卢凌风做梦了。


自从自己做了大理寺少卿之后,日子安稳下来,未来朝局虽动荡却也并无再大坎坷,故而每每一觉天明,很少被梦扰了清眠。


难道是近日追查案件太过劳累?卢凌风晃晃脑袋,感觉自己忘了什么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

他猛地从梦中惊醒。

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下意识去摸佩刀,又茫然停了手,最终披衣起身。


“怎么了,睡不着?”

他想事情出神,竟没发觉苏无名站在自己身后。


“你怎么也没睡?”

卢凌风嗓音有些干涩。


“我平时睡眠就不太好,更别说这次还有个这么奇怪的案子。”苏无名冲他笑笑,吐出一口烟,幽幽望向远处。


卢凌风好奇的凑过去,指了指苏无名的烟:“这是什么?”


“这个?”苏无名歪歪头,“这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不用知道。”

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吃?”


苏无名被噎了一下,有些无奈的弹了弹烟灰:“我平时也不怎么吸烟,压力大的时候会吸一根,权当释放压力。”


卢凌风没说话。

但眼神很不友好。


两人僵持了片刻,苏无名败下阵来:“好好好,我不吸了。”


瞅着卢凌风脸色稍缓,苏无名趴在栏杆上侧头看他:“你不喜欢闻烟味?”


“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……”


“那你还不让我吸,刚才抽了一半就扔了,多浪费啊。”


“……”


苏无名伸手戳了戳他:“怎么又不说话了?我刚才说错话了?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记仇。”


卢凌风沉默了半晌才开口:“你跟他,有点不一样。”


“谁?”苏无名绕了一圈才想起来卢凌风说的是谁,“是你那边那个‘苏无名’?你说说,哪里不一样了?”


卢凌风似乎是想了想怎么措辞:“他那个人,嘴硬又正经,虽说平日里总是拿话气我,但也是点到为止。他时时刻刻以‘狄公弟子’为傲,但是被卷在朝堂这股旋涡里也是身不由己,故而也是处处小心,说话做事都极有分寸。”


苏无名愣了愣才反应过来,顿时就要跳脚:“你这话是说我行为举止没有分寸?”


卢凌风直直看着他:“非也。你洒脱肆意,我倒希望他可以如你这般,想说便说想做便做,世间再无掣肘。那该多好。”

他不该只是一个小小的乾陵丞。说什么白日清扫入夜读书。

屁话。

他该胸怀天下黎民,扫清世间污浊,该受百姓敬仰青史留名。


他不只是狄公弟子,他是大唐的苏无名。


苏无名有些愣。

卢凌风说这话的语气太过认真,仿佛只要苏无名愿意,他就可以拼上这条命实现刚刚的祈愿。


他有些不自在的挪开视线:“听你这么说,想来是跟他关系很好?”


“那是自然,我们一同勘破长安红茶一案,又一起南下,期间不知破了多少大案要案,后来他更是代师收徒,让我也拜入狄公门下,他于我是朋友更是知己,他还是我……”


“怎么了?”听到这个不正常的停顿,苏无名有些奇怪。


“无事。”卢凌风闭了闭眼,“我们是生死之交,伯牙子期之情,自然关系非同一般。”


伯牙子期。

卢凌风细细咀嚼这个词,露出一抹苦笑。


确实如此。

也……只能如此。

在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,就已经注定了两人此生只能到此为止,一道沟壑横亘在两人之间,纵他少年将军如何神勇,却也只能悲怆苍茫,看着人越走越远。


他恍惚记起那夜苏无名决绝又苍凉的身影,石桌上酒盏正温,入口却冰凉难忍,刺得他遍体生寒。


“你……怎么了?”苏无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冷不防被卢凌风一把抓住。


卢凌风不答,反问道: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凉?”


苏无名使劲想要抽出来,无奈卢凌风抓的死紧,他也就放弃了,耸了耸肩道:“我天生体寒,找了好多医生也看不好,现在也是慢慢调养着,但好在身体没有别的毛病。”


“苏无名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
卢凌风低下头去:“你为什么相信我?”

说自己是从千年前的时代而来,说自己是大理寺少卿,说自己有个同他名字长相都一样的至交好友,这人统统信了,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。


在满地凌乱的药瓶中,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,苏无名静静听卢凌风讲述了千年前他和另一个“苏无名”的故事,然后起身拍拍灰尘,伸出手说要带他回家。


苏无名感到卢凌风掌心冒出细汗。


他故作轻松,顺势抽出手拍了拍卢凌风的肩:“我这人,适应能力一向不错,看你说的这么认真,又凭空出现在警局,我当然相信你了。”


他向来是个谨慎又多疑的人。

这也难免,成日里与罪犯打招呼,若是再轻易相信别人,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

但不知道为什么,当卢凌风毫无预兆出现在他眼前时,他就毅然付出了自己的全部信任。

面前的人带给他极大的归属感和安全感,他明明不认识眼前这个面容俊朗的青年,可是冥冥中仿佛有个声音告诉他,只要待在卢凌风身边,自己就绝不会受到任何伤害。


所以他看见那张脸的同时就放下了手中的手术刀,所以他没有多加考量就把人带回了自己家。


苏无名没有告诉卢凌风,第一夜卢凌风安睡之时,他在旁守了整整一夜。苏无名曾无数次伸手想要抚平他微皱的眉头,却又第无数次在即将触碰到面前人之时收回了手。


好痛。苏无名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喘着。

他不该碰。


他的直觉一向很准。

他感觉面前的人只是一场绮丽梦境,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,保持着两人之间的平衡。


“怎么了?刚才还在问我,这会倒是自己发起呆来。”


苏无名转头,情绪已经被他很好地收入眼底:“我是在想,既然你我都睡不着,不如我们夜探薛府。”




“我先上去,等会拉你。”

卢凌风身手利落地翻上墙头,伸手把站在凳子上的苏无名一把拉了上来,然后跳进院墙,朝苏无名张开手臂。


苏无名扯了扯嘴角,却没如他的意,瞅准时机就跳了下来,翻身在地上滚了几圈缓冲,又一把扯住卢凌风隐在了墙角。


“你!”卢凌风瞪大双眼,“你身手何时变得如此矫健?”

苏无名得意的扬了扬头:“笑话,我上大学的时候好歹也去隔壁警校蹭过几节格斗课,这点高度还是难不住我的。”


“哦,这样,那,那倒是挺好。”卢凌风没来由的有些低落。


苏无名探出头去观察周围环境,一时也没注意卢凌风的情绪变化。


“你看这里,”苏无名指了指门上的痕迹,“这就是贺犀所说的刀痕,看样子倒是挺新。”


“苏无名,”卢凌风指了指地下,“这一部分,貌似是新土。”

苏无名伸手捻了捻,“还真是。原来那妇人少的土在这儿呢。”


他跟卢凌风对视一眼:“走,顺着新土的痕迹找,或许能找到点线索。”


两人猫着腰顺着洒落的新土一路走,来到了右院的柴房。


从这儿开始,新土的范围明显加大,似乎是要翻新一样,整个柴房前的空地上几乎都被覆盖了一层新土。


苏无名脸色一沉,二话没说蹲下身去扒拉。

卢凌风也蹲在他身边,伸手捻了一下,又放在鼻尖嗅了嗅,随即脸色一变:“这味道……”


“如果我没猜错,恐怕这才是梁画音遇害的现场。”

为了掩盖痕迹,竟直接在院子里洒了一层新土,若不是他今日夜探薛府又心细几分,等到后来警局再想起来,这儿的土早就被踩得分不出来新旧了。


苏无名还在思考,卢凌风侧耳听到有脚步声,急忙揽住苏无名的腰一个闪身进了柴房。


“卢凌……”

“嘘。”


卢凌风一手捂住苏无名的嘴,一手揽住人的腰靠在窗边,悄悄探出头戳破窗纸,透过窗户向外看。苏无名不敢出声,动又不敢动,整个人毫无缝隙地贴在卢凌风胸膛上,僵硬地像块木头。


只听得外面有铁锹挖土的声音,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在院子里的水缸旁挖着什么,不多时捧出个木质的盒子。


他四处张望了下,见四下无人便打开盒子,拿出一块黑乎乎的东西,又把盒子埋回了原处,然后走出了院子。


卢凌风在苏无名家里,早就看过了这个案子的所有资料。纵使只有匆匆一眼,他也认出了这人。


“薛明远!”卢凌风低声道:“他大半夜不睡觉,鬼鬼祟祟来这院子里挖东西。我看,这薛二少必定与这案子有关。只是我没看清他藏了何物,看来我们得去挖出来瞧瞧。”
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但是,”苏无名眨巴眨巴眼睛,“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再谈别的。”


“抱、抱歉!!我不是有意的!!!”


评论(9)

热度(84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